設計電源時,工程師常常會關注與MOSFET導通損耗有關的效率下降問題。在出現較大RMS電流的情況下, 比如轉換器在非連續導電模式(DCM)下工作時,若選擇Rds(on)較小的MOSFET,芯片尺寸就會較大,從而輸入電容也較大。也就是說,導通損耗的減小將會造成較大的輸入電容和控制器較大的功耗。當開關頻率提高時,問題將變得更為棘手。
圖1 MOSFET導通和關斷時的典型柵電流
圖2 MOSFET中的寄生電容
圖3 典型MOSFET的柵電荷
圖4 基于專用控制器的簡單QR轉換器
圖5 ZVS技術消除米勒效應
MOSFET導通和關斷時的典型柵電流如圖1所示。在導通期間,流經控制器Vcc引腳的峰值電流對Vcc充電;在關斷期間,存儲的電流流向芯片的接地端。如果在相應的面積上積分,即進行篿gate(t)dt,則可得到驅動晶體管的柵電荷Qg 。將其乘以開關頻率Fsw,就可得到由控制器Vcc提供的平均電流。因此,控制器上的總開關功率(擊穿損耗不計)為:
Pdrv = Fsw×Qg×Vcc (1)
如果使用開關速度為100kHz的12V控制器驅動柵電荷為100nC的MOSFET,驅動器的功耗即為100nC×100kHz×12V=10mA×12V=120mW。
MOSFET的物理結構中有多種寄生單元,其中電容的作用十分關鍵,如圖2所示。產品數據表中的三個參數采取如下定義:當源-漏極短路時,令Ciss = Cgs + Cgd;當柵-源極短路時,令Coss = Cds + Cgd;Crss = Cgd。
驅動器實際為柵-源極連接。當斜率為dt 的電壓V施加到電容C上時(如驅動器的輸出電壓),將會增大電容內的電流:
I=C×dV/dt (2)
因此,向MOSFET施加電壓時,將產生輸入電流Igate = I1 + I2,如圖2所示。在右側電壓節點上利用式(2),可得到:
I1=Cgd×d(Vgs-Vds)/dt=Cgd×(dVgs/dt-dVds/dt) (3)
I2=Cgs×d(Vgs/dt) (4)
如果在MOSFET上施加柵-源電壓Vgs,其漏-源電壓Vds 就會下降(即使是呈非線性下降)。因此,可以將連接這兩個電壓的負增益定義為:
Av=-dVds/dVgs (5)
將式(5)代入式(3)和式(4)中,并分解 dVgs/dt,可得:
I1=Cgd×dVgs/dt×(1-dVds/dVgs)=Cgd×dVgs/dt×(1-Av) (6)
在轉換(導通或關斷)過程中,柵-源極的總等效電容Ceq為:
Igate=(Cgd×(1-Av)+Cgs)×dVgs/dt=Ceq×dVgs/dt (7)
式中(1-Av)這一項被稱作米勒效應,它描述了電子器件中輸出和輸入之間的電容反饋。當柵-漏電壓接近于零時,將會產生米勒效應。典型功率MOSFET的柵電荷如圖3所示,該圖通過用恒定電流對柵極充電并對柵-源電壓進行觀察而得。根據式(6),當Ciss突然增大時,電流持續流過。但由于電容急劇增加,而相應的電壓升高dVgs卻嚴重受限,因此電壓斜率幾乎為零,如圖3中的平坦區域所示。
圖3也顯示出降低在轉換期間Vds(t)開始下降時的點的位置,有助于減少平坦區域效應。Vds=100V時的平坦區域寬度要比Vds=400V時窄,曲線下方的面積也隨之減小。因此,如果能在Vds等于零時將MOSFET導通,即利用ZVS技術,就不會產生米勒效應。
在準諧振模式(QR)中采用反激轉換器是消除米勒效應較經濟的方法, 它無需在下一個時鐘周期內使開關處于導通狀態,只要等漏極上的自然振蕩將電壓逐漸降至接近于零。與此同時,通過專用引腳可以檢測到控制器再次啟動了晶體管。通過在開關打開處反射的足夠的反激電壓(N×[Vout+Vf]),即可實現ZVS操作,這通常需要800V(通用范圍)的高壓MOSFET。基于安森美的NCP1207的QR轉換器如圖4所示,它可以直接使用高壓電源供電。該轉換器在ZVS下工作時的柵-源電壓和漏極波形如圖5所示。
總之,如果需要Qg較大的MOSFET,最好使反激轉換器在ZVS下工作,這樣可以減少平均驅動電流帶來的不利影響。這一技術也廣泛應用于諧振轉換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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