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全球“芯片荒”愈演愈烈,包括汽車、智能手機等在內的行業首當其沖。這一現狀讓人們再次認識到芯片的關鍵作用,增強芯片自主供給能力成為時代發展命題。
眾所周知,芯片在我國是典型的“卡脖子”領域,近年來我國也在不斷推進芯片產業的發展進程。一方面,政府發布相關政策扶持芯片產業發展,另一方面中國企業抱團開發芯片。據統計,中國現在芯片相關企業已有6.65萬家之多,其中很多企業已經具備獨立生產芯片的能力。作為硬科技發展的重要推手,資本也發揮著重要力量。然而縱觀資本市場,半導體產業基金中最具代表性的初芯基金近年來卻始終保持低調。從2019年以500億基金規模立項,到今天芯片行業熱度持續走高,其它中小機構動作頻頻,這支基金卻鮮有新聞流出,低調到近乎神秘的背景引來眾多探究的目光。
在國產芯片換擋提速的風口期,初芯基金低調背后的邏輯是什么?資料顯示,初芯基金成立于2019年,由北京海林股份有限公司與青島西海岸新區共同發起,該產業基金總規模500億元,首期100億元。重點以光電與半導體產業為代表的硬科技,以智能制造及高端裝備產業,上下游裝備及材料企業為主要方向,通過并購國際先進半導體與光電產業資產,實現國產化落地。
從基金投入模式來看,初芯基金的范圍基本涵蓋了光電與半導體的全產業鏈,項目落地之初就已構建起生態產業集群的雛形。而這也是該基金幕后東家海林一以貫之的模式。據了解,海林獨創“一個基金+一個產業+一個園區”的“三位一體”運營模式。這種模式的核心是,把社會資本、企業和政府有機結合起來,形成一個生態系統,實現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的雙贏。
一個基金,是設立專項基金形式,例如南京、青島都有海林產業基金;一個園區,是與政府合作合作園區,將項目落地園區帶動地方創新經濟;一個產業,是產業聚焦落地,形成產業帶。這也意味著,海林的項目一旦落地,就是一個長期發展孵化,進而輻射產業鏈上下游的過程。初芯基金出手頻率較低,甚至被貼上“低調”標簽,原因就在于海林這種產業的長線模式。同時,海林的模式也正契合芯片半導體等硬科技的發展特點。
海林執行合伙人尹佳音認為,產業是對企業長期的賦能與陪伴而不是“掙快錢”。尤其是在光電和半導體設備等科技領域,其本身的發展特點是研發周期長、技術壁壘高,需要投入的資金也多。這需要資本與科技深度融合,才能有效推動科技企業技術研發、產品創新的進展。從初芯基金的落地區域青島來看,通過持續的項目引入和孵化,青島的芯片企業規模已經突破400家,形成以芯恩、上達、富士康等眾多半導體明星項目為標志的產業集群,成為了中國半導體產業的新名片。這其中,初芯基金的后續動作雖然不多,但卻始終在加碼資本對產業的深度服務。
作為聚焦于光電和半導體領域十余年的資深人,在尹佳音看來,對于科技產業而言,資本只是敲門磚??萍计髽I的發展,更需要機構整合多方資源予以賦能。
2020年12月,海林與中南高科達成戰略合作。海林牽頭的服務、資本驅動與中南高科牽頭的產業招商、空間運營相互配合,推動中南高科入園企業服務和產業園區開發的業務拓展等,從而實現“產業+基金+空間”的三位一體。在重點業務方面,雙方圍繞中南高科園區內智能制造、高端裝備產業鏈相關企業建立交流機制,并共同出資設立產業基金,為“三位一體”業務模式孵化并輸送優質項目。
同時,在“三位一體”基礎上,海林打造出"一個國內資產+一個國際資產+一個上市公司"的全球運營模式,積極整合國內外產業資源。此外,針對投后企業,海林并未將自己僅定位為股東方,而是作為被投企業的一個部門,為所投企業提供落地后的賦能,包括團隊建設、技術指導、產學研合作、供應商和客戶合作以及資本運作等方面的指導服務。在產業鏈的各個環節,為中國培養具備國際競爭力的細分科技產業龍頭。
這種著眼于產業鏈資源配套、深入產業發展核心的理念,讓海林在硬科技領域,從者變成了深度參與者。在外界看來不顯山不露水的海林,已經悄然成為中國半導體領域的主力推手,為國內硬科技發展提供著超越資本的力量。
這也為資本市場帶來更多啟示。一方面,中國的科技創新進入發展關鍵期,尤其是半導體等硬科技的迭代正在持續加速。而中國硬科技的突圍并非一蹴而就,這需要資本來推進相應技術積淀的發酵過程。未來的市場重心開始向科創類企業轉移,提前完成布局的資本機構將在下一階段市場占據先手優勢;另一方面,機構正在跟隨科技產業邁向深水區,未來的資本將不再只是資本,機構與科創企業將進一步加深綁定,資本的資源整合優勢將作用到科技產業發展的方方面面,與科技企業共同生長。
可以預見的是,海林以初芯基金為代表的產業邏輯,對硬科技的賦能價值已經充分顯現,“三位一體”模式亦將在科技產業創新中持續發力,推進中國硬科技走向星辰大海。
fq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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