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來,全球有著太多的不順心。但回顧歷史卻可以發現,機遇往往孕育在挑戰當中,共性往往發掘于分歧之下。我們或許擁有著不同的現在,卻擁有一個共同的未來,尤其在技術改變世界的不變坐標軸中。
MWC 2022是疫情之后,這個全球性科技盛宴首次回到它的故鄉巴塞羅那。凡是紛擾終將平息,凡是正確的終將回歸。在MWC內外,我們似乎能夠看到這樣一個信號:塑造了現代世界的通信技術依舊魅力無窮,這顆星球依舊在因技術而變得更好。
這讓我想到希臘哲學家科斯塔斯·阿克塞洛斯提出的行星性(DAS PLANETARISCHE)命題。他認為,順延著馬克思主義的技術觀與生產力理論,人類未來一定會走入行星性時代。我們會以行星為單位思考問題,關注人類共同的利益和得失。
如果我們以行星性為前提,去思考每一步的利弊,是不是諸多困擾就自行煙消云散了?在MWC 2022,一些新的路徑正在被悄然打開。
3月1日,華為輪值董事長郭平出席MWC2022主題論壇,并發布了題為《向上,點亮未來!》的演講。演講中,郭平以三個重構為核心,描述了華為眼中的未來。同時這幅未來圖景,也清晰解釋了華為在2019年風波之后,持續遭遇逆向影響之后,究竟會走向何處,會選擇怎樣的姿態脫離桎梏。
這些問題的答案是:如果好奇華為怎么樣了,不妨先抬頭看看,這顆行星怎么樣了。
一個紛擾時代,一顆數字星球
從歷史中看,人類一路都在用技術突破思考問題的視野。
耕種和輪子,開啟了城邦性時代;運河與造紙術、印刷術,造就了古代文明的家國版圖;工業革命之后,我們開始以大洲為單位思考問題,鐵路和海運讓萬里可達。而當ICT技術推動信息時代到來,智能時代興起,新的價值視野逐漸浮出水面。
在人類拓展視野,擴大價值關懷的過程中,一向有非常多的逆流和紛擾。過去一如現在,但進化的過程卻從來不可能逆行。就像我們今天不可能在以村莊為單位去發明某項技術和語言。在我們陷入諸多時代紛擾的同時,也已經開始越來越清晰地以行星為單位思考問題。
什么是這顆行星在今天的共性需求?
從供需杠桿上看,數字經濟和先進技術的確定性需求,遠遠大于今天地緣紛爭與逆全球化帶來的不確定性。根據相關預測,數字經濟將很大概率在2022年達成全球GDP占比超過50%,從而成為人類最大的價值策源地。并且可以看到,數字化發展是今天諸多問題的最佳答案,甚至唯一答案。
面對疫情影響與地緣紛爭,數字經濟與數字化產業可以有效激活經濟增長,推動生產力革新。
面對愈發嚴苛的環保壓力,數字技術在應對能源枯竭、能源不平衡等問題上具有首屈一指的價值。新能源與技術是標準的雙生體。
面對不斷增大的溝通成本,數字世界是我們消弭不確定性,完成聚合與協同的最佳空間。
就像沒有人可以逃出行星的引力,沒有人可以對數字技術發展置身事外。但今天數字技術與數字經濟的基本模式,是過快的增長與過大的需求,導致數字技術供給不足。這種供給困難,并不僅僅是產品與服務的不足,更深層次是整個數字世界最底層基礎設施,已經不堪高速增長與海量需求的負荷。
如果不能從底層出發,重構一個新數字世界,那么這顆數字星球的發展潛力將很快見頂。今天的世界,有疫情,有戰爭,有封閉,但也有整個行星的命運共性:突破數字極限,重構數字底座。
是靜待還是行動,人類已經來到了技術行星性的十字路口。
回到最初,重構未來
近幾年,雖然有非常多的壞消息,但也描繪了不少人類共同的美好未來。比如元宇宙,無人駕駛,商業航天。但有沒有發現,這些未來藍圖大多集中在應用側?
從產業鏈上看,人類的科技創新已經無法僅僅停留在應用側,而是需要回到基礎,回到出發點,去重構整個數字世界的未來。這就像我們無法在土坯房上蓋起摩天大廈。無人駕駛考驗著全球存儲極限,元宇宙對網絡傳輸能力提出了嚴峻挑戰,數字應用的發展上限永遠取決于基礎設施的能力。
這是一個很少被正視的問題,也是華為選擇去解決的問題。郭平提出,華為正在努力實現三個重構:基礎理論、架構和軟件。這三個重構將支撐ICT行業長期可持續發展。
在世界醉心于應用爆發,竭澤而漁般壓榨數字化基礎設施極限的時候,華為卻希望回到最初,到原點去重構未來的錨點。三個重構以及這一視野下華為的一系列成績與探索,正在帶給數字經濟和ICT產業三個充滿行星性的變化。
變化一,扔掉所謂的極限。
信息時代的技術發展,似乎永遠無法逃離香農定律與摩爾定理規定的技術極限。然而當數字化發展速度愈發驚人時,我們似乎必須從源頭上打破極限。為此,華為大規模投入基礎技術研發,并且瞄準了一系列擊破理論天花板的技術路徑。
比如在面對通信天花板-香農極限方面,華為在軟件算法方面利用了一系列技術來提升收發效率,讓產業向香農極限逼近。并且關注和推動語義通信等創新型技術,希望以新的方式完成通信傳輸,塑造新的價值原點。
變化二,放下所謂的常識。
伴隨著ICT產業的多元化塑形,我們已經習慣于在既定的技術架構中前進。通信、計算、存儲的基本架構已經成為一種常識。但這些常識真的是永恒嗎?
華為所推動的第二層重構,就是尋找打破數十年ICT架構的新方案。以爆發性發展的目標為導向,重新尋找和投資可持續發展架構。
比如在通信架構方面,光、電網絡的分離是基本常識,但也束縛了通信能力極限。為此,華為積極探尋光電融合的未來射頻技術演進。比如將模擬信號直接在光網絡上傳輸,從而簡化基站架構,提升無線通信的速率與能效。華為在無線與光網絡方面都具備業界領先的技術優勢,這讓光電融合這個全新方向上華為可以實現一馬當先。
在計算領域,以CPU為中心的計算架構已經成為一種生活常識。但CPU計算并不能負載大數據與AI為主的未來計算業務。華為正在設計以AI為中心的“對等”計算架構,從而打破計算瓶頸,塑造真正符合AI時代的計算系統。
ICT產業的常識并非永恒,至少在華為看來,放下常識才能走得更遠。
變化三,打開盒子,服務這顆行星。
傳統意義上來說,ICT基礎設施的核心是一個又一個的盒子。而在云與軟件的時代,計算、存儲、網絡都在進行集中化設計,ICT產業的核心也開始向軟件服務轉變。這是華為的自我革新,也是時代機遇。可以看到,華為在軟件服務方面的投入越來越大,甚至推動了一系列軟件重構行動。
在至關重要的AI領域,華為打造了昇思開源框架核心技術,構建了AI全棧軟件。歐拉與鴻蒙分別面向不同的業務場景,搭建了開源開發的操作系統軟件平臺。同時,華為還提出了“軟件性能倍增計劃”,通過軟件能力升級提升諸多業務端口的用戶體驗。
從基礎理論,核心框架到產品模式,各種各樣寫在教科書中的極限、常識、默認選項都在華為的重構之列。這聽起來驚人的舉動背后,是非如此不能滿足全球數字化供需的行星性所至,是華為在十字路口間的選擇。
行者華為
從科技史上看,技術產業有一個顛撲不破的法則:舊路不擋新路。
20世紀八十年代,硅谷在大型計算機、專家系統等領域出現了全面落后于日本科技產業的問題。但當硅谷找到了PC這條新路,舊路上的差距與坎坷瞬間化為烏有。
所有的封閉和排擠,都只能針對現在;而如果選擇正確的現在,就可以贏得無法被封閉的未來。這是華為的生存杠桿,也是華為提出“三大重構”的戰略內核。
近段時間以來,斷供風波等影響開始在華為的業務版圖中展現出了持續性的高烈度影響,這直接體現在華為的業績當中。在常識里,這種情況下一家公司應該選擇回縮與業務剝離,通過降低成本確保生存。但華為沒有,就像基礎理論和基礎架構的常識,這家公司也拋棄了企業經營中的某種“常識”。
來到MWC2022,華為展示出的是持續大規模投入基礎技術研發的定力,以及繼續擁抱全球化市場的承諾。之所以如此,可以有非常多的解釋。但最核心的一點在于,這顆星球迫切需要核心技術的革新,而革新者的路是無法被守舊者阻擋的。
在今天來看,華為的劣勢已經逐漸透明,但優勢依舊是多元且交融。換句話說,華為可打的牌還有很多。從技術上看,華為是產業鏈最完善的ICT技術企業,在5G、光網、全棧AI等諸多領域具備領先性,而這些優勢的聚合與交叉,是有可能帶來質變的;從行動力上看,華為率先發掘并響應了諸多關鍵技術變革趨勢。比如在數字基礎設施發展過程中考慮碳排放目標,通過“更多比特,更少瓦特”的方案實現數字技術與低碳環保并行不悖。旗幟鮮明擁抱低碳技術,給華為帶來了萌芽中的巨型產業空間;從市場網絡上看,華為能夠帶來全球市場的價值依舊多種多樣。從產品領先性到行業深耕,再到技術融合與本地化服務能力,華為的市場活性依舊充足。
這些因素推動著華為可以看到更遠,也應該走到更遠。在這個不確定的紛擾時代,在這個確定的技術行星性時代,在十字路口的華為有兩個選擇,留與走。
如果認同世界的底色是爭斗和傾軋,那么應該選擇前者;但如果認同這顆星球的底色是共同的需求,共同的堅守,那么與其選擇留守,不如選擇重構,與其做一個戀家的孩子,不如出門做一個行者。
在我看來,“行者”可以很準確形容今天的華為。這個詞包含三個意思:
他是先行者。在一些關鍵方向上華為展示出了切實的先驗性,甚至只有華為才有可能觸發產業鏈與技術底座的一些質變。
他是行路者。華為沒有被壓垮,一些樸素的真理驅動著華為繼續趕路。路上的沙土是少部分人堆砌的,但路的方向是所有人共同選擇的。
他是具有“行星性”氣質的公司。他在通過發現全球共同需求來尋找問題,通過持續的基礎技術投入來解決問題,用最簡單的供需邏輯,重構不簡單的數字世界。
我們志在沖進尚無分曉的黑夜
闖入其他世界的寒冷與陌生之中
倘若有可能
我們會離開太陽的領域,沖出太陽的牢籠
——荷爾德林《許佩利翁或希臘隱士》
致所有推動和維護行星性的可能,致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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