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手機和AI翻譯軟件的迅猛發展,讓大家從嘔心瀝血學習英語的過程中解放了出來。強大的翻譯軟件甚至可同步將英語發言翻譯成漢語!!
最近,英語要不要作為主課的討論很火,也有城市提出中考取消英語。大家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相信政府會做出對中國產業最好的決定。
學術研究和國際貿易領域需要嫻熟掌握英語,但其他領域則未必。
我在課堂上學的是啞巴英語,后來通過自學強化口語訓練獲得了成效,并在工作上得到了成功應用。
我在2000年出國推廣GSM技術,是一帶(中亞)一路(東南亞南亞)最早的踐行者,并有了轉折性的貢獻。
我還游歷了一些發達國家,并做了好些報告。2016年,在中以合作科技論壇作為論壇嘉賓發言,獲得了以色列財經媒體的報導。
圖注:中以科技論壇,右二是戴輝
一、常偶遇外交部長的同班同學
母親于1978年開始在南縣一中當“女伙夫”,兩把菜刀切菜,我們兄弟也因而借住在那里多年。
當年,南縣一中有位傳奇英語教師是劉立炎老師,我有幸和這位大咖同在一個園區幾年時間,并時有機會相錯而過。
劉立炎老師是前外交部部長李肇星的北京大學同班同學!2022年發表于澎湃新聞的文章記述了這段往事。
李肇星:我四次“未遂”的留學
https://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17950683
文內寫道:同年(1959年)晚秋某日,北大西方語言文學系領導通知我和同班同學劉立炎(來自湖南,曾任駐尼泊爾使館一秘,益陽師專教授,詩人),準備次年留英。我剛到北大不到半年,聽到這消息既驚喜、又茫然。北大是第一個把我從“自以為是”迅速改變成能“自以為非”的圣地,不大舍得匆匆離去。好在第二學期碰上的饑餓解決了這個難題。1960年國家經濟困難,自然而然地取消了派我們這批學生出國留學的計劃。
李肇星回憶,他們學習時期,為了加強學生們的英語表達能力并提高文學素養,外教葉瑪茜(Marcillia Ye)老師和溫德(Robert Winter)帶領大家排練英語話劇,如肖伯納的獨幕喜劇《奧古斯都盡了本分》(Augustus Does His Bit)。
同學戴行鉞回憶了爬樹的趣事。那時,大學生也得憑糧票吃飯,經常吃不飽肚子。北大校園湖邊的一棵大桑樹上結滿了紫紅的果實,鮮艷誘人。李肇星脫掉鞋子,像猴子一樣爬到了桑樹上,一邊將果實摘下,扔給下面的同學,一邊往自己嘴里塞,吃得滿嘴紫紅紫紅的。自此,李肇星爬樹出了名,一些年前,廈大開了爬樹課,已退休的李肇星還忍不住練了一下手。
李肇星其貌不揚,曾任駐美大使、外交部部長等職。就任期間,遇到了一堆棘手事情,最終都化解了,不愧是杰出外交家。他寫過書,網上有關于911恐襲爆發后中國迅速慰問的內容:https://weibo.com/6914968045/KxOi45PQR 現任外交部長秦剛的履歷和他頗為相似,相信未來也會大有作為。
《入學六十載 燕園再聚首 ——北京大學外國語學院59級院友入學六十周年慶典圓滿舉行》一文中提到了劉立炎校友。
劉立炎是南縣人,他小時候記性就特別好,據說中學作文好到老師都改不了,我的舅外公談正吾(湖南師大歷史系畢業)是他的高中同學。劉于1959年高考考上北京大學英語專業,是校園詩人,后來到中國駐尼泊爾大使館工作過(源:李肇星回憶)。特殊時期,他回到本縣荷花公社磚瓦廠做了幾年磚,街上的標語也是他的瀟灑宋體毛筆字。(大概是69年)他來一中食堂煮飯,順勢上起了英語課,從此重出江湖。
大概是1982年下半年,劉老師從南縣一中調動到益陽師范專科學校(現湖南城市學院),網上可查到他多篇關于中英詩歌格律的論文。華為輪值董事長徐直軍1988年畢業于此,隨后去華東工學院(南理工)讀研究生。歷數湖南益陽籍的電子產業著名企業家
他在本縣工作十來年,是英語學科帶頭人,到益陽師專工作后繼續培養中學英語師資。我們縣的英文教育底子還不錯,1985級畢業生趙立新在清大畢業后留學美國,并歸國創立了中國10大芯片設計公司之一的格科微。
二、小學時的搞笑英語
父親戴國良初中就讀于湖南南縣育才公社紅旗中學,學了三年英語,老師是上海外國語學院本科畢業的孔南普老師。
1960年蘇聯專家撤走,國家緊急擴招大學生,一些優秀初中畢業生也被臨時拉過去參加了高考,16歲的父親幸運地考上了湖南大學。不過,縣里要留人,于是他就讀于南縣師范(中師)。學校每月發糧票,父親挺高興,因為那個特殊年代,糧票太重要了。兩年后南師停辦,回鄉務農一年后,續讀于寧鄉師范(寧鄉當時也屬于益陽),于1966年畢業。寧鄉師范于1901年創立,***、徐特立、黃興曾學習或工作于此,2001年父親參加了百年校慶。
我于1979-84年就讀于南縣東方紅小學(后更名為二完小、南洲實驗小學),是五年制,每周上六天,學校不開英語課。
父親的英語發音融合了地方音調,非常古怪。小學時,他教了我點英語,實際價值等于0,但培養了興趣。記得有:
蓋了不冷的-------被子
一打就破的-------玻璃
顧得拜------再見 (我一度以為”顧得“是”再“,”拜“是”見“)
哈嘍------你好(我一度以為”哈“是”你“,”嘍“是”好“)
從1到9,是碗、土......
二、初中英語往事,全是刻板背誦
1984年,我到南洲中學讀初中,開始正兒八經地學習啞巴英語。
英語作業本上有很多條杠,寫上26個大小寫字母后,就好像五線譜一樣。
背英語單詞: 蜜蜂BEE......
還記得一句課文是 Once upon a time, there was a little girl with golden hair. 按現在的說法,她是blonde(金發美女)。
李連杰拍攝了一系列黃飛鴻電影,就叫once upon a time in China。其中黃飛鴻之西域雄獅為Once Upon a Time in China and America。
好萊塢有一堆”往事電影“,如:西部往事 once upon a time in the west;美國往事 Once Upon a Time in America(女主最近出現在TOP GUN 2);好萊塢往事 Once Upon A Time In Hollywood;童話鎮Once Upon a Time);墨西哥往事Once Upon a Time in Mexico;重裝上陣 Once Upon a Time in Venice;紐約往事:Once Upon a Time in New York;革命往事Giù la testa;Once Upon A Time In Africa 馬達加斯加2:逃往非洲等。
英語老師是剛畢業不久的楊靜浪,和物理老師陳再時兩個快樂單身漢住在一起。陳再時寫詩:(卜算子·庭梅) 庭院鎖新梅,靜聽寒風嘯。一夜枝頭戴素冠,著意盈盈笑。墻內雪皚皚,驛路人聲鬧。樂得無人絆惹時,自待春風到。
沒有英語教學磁帶,楊老師就在安靜的時候用錄音機自己錄音。有次我們聽到了雄雞報曉的背景音。
我們問他,你見過老外沒?他得意地告訴我們:去岳麓山旅游的時候,遇到了說英語的游客,愉快地聊過天!還遇到非英語國家游客,正好二外是那國的語言,就熟練地背了篇課文,然后落荒而逃!
我從沒見過現實中的老外,一直很期待。直到1990年到南京雞鳴寺,看到塔上有位外國金發美女,就忍不住熱情喊了聲:HELLO! 獲得了她的回復:HELLO!得償所愿。
三、高中英語往事,看簡寫小說
1988年,弟弟戴斌初中畢業去長沙讀中專。讀完高一的我和父親一起陪他去。在袁家嶺新華書店,我購買了多本英語簡寫小說,記得有本叫《金銀島》。我一下子找到了快樂。
當時學校圖書館還有一些英文學習的雜志,我也借過來,專門看上面的小文章和笑話。覺得好玩又有成就感。
喻建平老師為大學本科畢業,是我的高中英語老師。他看到我喜歡看英語讀物,他跟我說:你可以不用跟我的課,也不用多做題,直接看英語讀物就好了!
有次示范課,不少老師旁聽。他專門挑了我,聊了幾句簡單的英語。我當時很緊張,臉一直紅到了脖子。
高中有篇課文《第六枚戒指》和1929年的金融危機有關,我寫入了文章:我看到的百年經濟危機
高考英語是89分,是一個相當高的分數。
那年除了上海外,全國統一試卷。總分是710分,湖南一本錄取線為全國最高,是520分。我的語文本來不錯,但僅考了49分(作文未寫完),總分過一本線30多分(記得是556),錄取了東南大學。我回憶了這段故事:1990年高考語文僅49分,竟讀了東南大學
喻建平老師后來去湘潭大學任教。
高中有一位教英語的劉同慶老師,是從中國臺灣歸國的,年輕時曾在美國留學。他沒給我上過課,但給過我英語學習上的淳淳教誨。他一直堅持閱讀英語原版小說,如GONE WITH THE WIND,但這太厚了,我實在看不下來。劉老師已年逾九旬,今年春節依然平穩過關。兒女均是我弟弟的同學,兒子是畢業于東南大學的博士。
高中時候,報紙上有一個”扶忠漢“雙向英語學習法可以郵購,我就在信里塞了錢郵遞過去,收到了幾張紙,不過他的學習法完全不適合當時的我。記得學生每天要高強度學數個小時,并錄音然后循環聽。
讀大學后,湘潭老鄉姜薪說了好玩的事。他高中時買了一堆英語簡寫小說,自己卻不喜歡看。一個高中同學很喜歡就陸續借過去看。后來他的同學高考英語考了高分,他自己卻不高。
四、大學英語,棄暗投明
大學入學時,有英語分班考試,我早早交了卷,分數還可以,分到了快班。我班30多個人,超過1/3是華東地區名校的優秀高中生免試入學的,不少在中學就有外教,因此普遍強悍。后來超過1/3同學出國留學,是東大那一屆留學比例最高的班級。
大學英語有泛讀,有精讀,還有聽力,內容都枯燥得很,一篇課文也不記得。難度比中學高了一大截,我學得一般。考四級,一次通過,但未達優秀。接著沖刺六級,但每次模擬考試的成績都不好,學得越來越沒有信心,味同嚼蠟。第一次六級考試果然沒過。
唯一可愛的課程是一個學期的英語口語課,沒有外教,但年輕女老師長得好看,聲音也好聽。我終于算是張開了嘴巴。有個演練是問路,記得廣州梁同學簡明扼要地回答: OVER THERE! 大家哄堂大笑。后來有個老師開玩笑,會三個單詞就可以應付老外問路了,那就是:hello, follow me(直接帶去目的地), 最后是bye bye!
轉眼進入了第三年,不再有英語課了,我如釋重負。我聽英語愛情經典歌曲(今天聽的也還是那些經典老歌),收聽短波電臺的特別英語節目(當時很普遍),錄像廳看西片(走出非洲、本能、有尾女人等),淘了本精美的原版READER,可惜岳陽車站給小偷拿了提包。假期回家,電視里居然有FAMILY ALBUM(翻譯成走遍美國)節目,有課講的是露營時將松濤和蟲鳴錄了下來。看錄像的經歷:從成賢街說起,每個大學都有一條“墮落街”
《新概念英語》三冊的短文都頗為搞怪,比《大學英語》要好玩。The Death of a Ghost(幽靈之死)講一個逃兵躲在家里50年,經常半夜出來割稻子。Back in the old country(重返故里)講一個哥們奉父命回鄉,卻總也找不到老駕,后來才發現家鄉淹沒在水庫下了。
校外有個英語夜校,我混進了高級英語口語班旁聽,還和大劉老師成了好朋友。同學們排練了一個話劇《威尼斯商人》在夜校元旦晚會上演。律師鮑西婭是動力系研究生師姐(可惜忘了名字)扮演,我則是將一兩句臺詞的角色們一肩都挑了。晚上在動力系實驗室里排練。隨后劉老師在樹下澆了肥料,我也跟隨了,第一次發現師生關系可以如此融洽。
孫亮同學有很多英語學習的書和磁帶,讓我處理。我就在南大擺了個地攤,半天就賣光了。
東大有個英語演講大賽,每個系派一個人參加。我自告奮勇參加,寫了一篇演講稿叫《EARNING MONEY》,背了個滾瓜爛熟,拿了第六名。點評的外教老師評價:流利但發音很不準!
發音受湖南方言影響太大了。剛入學時,我講普通話連”黃“和”王“都分不開,后來總算勉強分開了,但FH與LN(湖南VS扶蘭),前鼻音和后鼻音(N和NG),Z和ZH、長音和短音等還是分不開。普通話尚且如此,英語就更不用說了。
有位外教開講座,要找幾個學生唱首英語歌曲,我混了進去濫竽充數啊啊啊。
每周六晚,鼓樓(南大邊上)有個英語角,我厚著臉皮混了進去。每次聊的都是諸如你讀幾年級,你從哪里來,你有什么興趣這些很簡單的內容。主要價值是張開了嘴巴,每次都很興奮。幾年后的1998年到南京出差,消防大廈就在邊上,還去了次英語角,當時英語已經好太多了,卻找不到當年的興奮感。
跳舞和學英語,動機經常不純。我去河海大學英語系探望中學音樂老師的女兒,結果發現幾位東大研究生在那里搞聯誼宿舍,假模假樣地用英語說話,特別搞笑。
稀里糊涂搞了一年后,參加六級考試,居然拿了優秀。這讓我信心大增。
有一門專業課用的是英語原版教材,是呂玉琦教授的《數字圖像處理digital image processing》。發現專業英語并不是那么難啃,居然蒙混過關了。美圖秀秀用的就是里面的技術,如銳化等。我的畢業論文是實現JPEG靜態圖像壓縮標準,要看全英文的協議。
因為英語好,94年我拿到了蛇口合資企業通廣北電的OFFER。同年考上了中山大學研究生,最后決定讀研究生。直到今天,也不知道這個決定是對是錯。親歷:94年起大學生不再“包分配”!
五、在廣州狂練口語,矯正發音
曾被外教點評發音很不準,我決定矯正發音。
1994年到了中大之后,我厚著臉皮潛入了英語系一年級教師學習了幾堂《英語正音》課程,回來拿個鏡子看自己的口腔。
我認識了一些英語系的學生,“換學”,對方教我發音的TIPS,我教電腦操作。那時候電腦是稀罕物件,我們實驗室有兩臺惠普高級電腦。
李陽的瘋狂英語是從廣州起家的,他之前是廣州英語電臺的播音員。交不起學費,就在課上一半的時候,我手上拿瓶水偽裝成出來買水的學員混進去。畢業于人民大學的表叔張華則是正兒八經地注冊了課程。
瘋狂英語的一些理念還是不錯的,比如努力張嘴并放松口腔、美式發音和英式發音的區別等。中大校園的早上,還一度有人組織“大喊英語”。
重復背誦句子到滾瓜爛熟,利用縫隙時間(如排隊或坐車)記憶。我買了李陽的卡片和書來背誦,現在還記得幾句:Grass is greener on the other side of the fence。鄰家芳草綠,別人家的飯(老婆)更好吃(漂亮);Practice makes perfect熟能生巧等。
李陽在08年奧運前的春晚上了CCTV,但后來因家暴美籍老婆,形象大降。
也開了英語口語課,卻還是中國老師講的,當年外教資源很少。老師讓學霸黃同學講講如果實現男女平等,她直接回答:我覺得挺平等的啊!
大學情感錄(續)大學情感錄
當時流行BEC劍橋商務英語考證,我一個寒假沒有回家,考了中級,主要是練習聽力。我還通過了國際貿易自考的《外貿英語函電》課程。
惺亭有英語角,常有老外過去。簡單的英語對話我已經失去興趣,主要是聽老外說話,并認識了MARK,還去他家里聊過天,記得他的太太叫RACHAEL。
二外選了日語,學了幾節課就沒再去了,因為覺得學好英語就夠了。
班上同學宋超同是湖南人,是英語和音樂才子。前些年他自學了法語,達到了唱法語歌、看法語小說的程度,不過,他卻沒出國留學。古同學辛辛苦苦搏擊托福和GRE,出去留了學,還歸國搞了芯片創業。
1997年我延遲畢業3個月,將碩士畢業論文改寫成了英文論文,在導師羅錫璋教授指導下,以第一作者身份發表在國際紅外與毫米波學報上。
插播一下弟弟戴斌學英語的故事。
1995年,弟弟戴斌厭倦了鄉鎮交通管理站收養路費的工作(公務員),來到廣州自學計算機編程。我讓他幫我帶夜校學生上機。電腦屏幕上蹦出一條英語出錯信息,他看不懂,學生說:這都不懂,還當什么老師?他深受刺激,回來學英語,一晚上挑燈夜戰就看完了新概念第一冊的72課。
程序員/高級程序員考試中也有英語部分。他帶著我在廣州北京路買的飛利浦收錄機和大耳機回老老家狂聽英文歌曲。短短一年里,幾乎從0起步,他以社會青年身份參加益陽師專的英語四級考試獲得了83.5分的高分。本想玩玩六級,但新規定不讓社會人考六級,遂作罷。
機緣湊巧,后來他在深圳幫我接待了窮游青年SEITH,并幫他搞定了PDA的通信錄導出。
六、背包旅行和孤獨的星球
學英語專業的馬云在西湖邊泡老外聊天并赴澳洲旅行,這是外語學習的畢業之旅。
2000年5月,從上海到北京的綠皮火車上,我結識了手持LONELY PLANET(孤獨星球)旅游書籍的窮游背包客SEITH。他是郵輪的娛樂節目主持人。我們一起在北京、西安、甘南旅行。
北京東直門上中巴去the summer palace(頤和園)。到了圓明園,我大喊到了。結果幾個窮游老外年輕人跟著一起下來,發現卻是 garden of gardens("萬園之園)。
這幾天是我人生第一次大規模實際操作英語,算是畢業了。后來我每到一個國家,都買一本LONELY PLANET作為背包游向導書。
2002年,我從柬埔寨金邊去吳哥窟,下船后上了歪歪扭扭的車子去青年客棧。同車老外說:你是我見到第一個中國人背包客!
七、工作中終于用上了英語,得償所愿
2000年10月,深圳五洲酒店有中國移動HOST的亞太無線會議。我背了個滾瓜爛熟上臺,講述3G的未來演進方向,建議一步到位上R4而不是R99。這是菊廠第一次參加國際論壇宣講。演講得到了中國移動總工李默芳的表揚,以及TD之父李世鶴的認可。
隨后去烏茲別克工作了40多天,談下了塔什干整網替換的項目,這是菊廠GSM產品第一次上規模的海外項目。大宇移動的總工是韓國人金先生,可以和我從早上一直聊到晚上。戴輝:塔什干,這個冬天不太冷
01年的1月到9月在印度,9月11日回深圳正好在電視里看到了911慘烈場面。戴輝:如夢印度往事有幾個酸段子。JAPAN(JUMP AND PUMP ALL NIGHT),MBA(MARRIED BUT AVAILABLE),USA(UNDER SKIRT AREA),報價術語FOB(FREE ON BED)等。
01年9月到02年4月在柬埔寨和越南。戴輝:高棉的微笑
02年4月-03年8月底,在總部工作了一年多,負責GSM總工辦工作,期間接待了無數個客戶。伊拉克的運營商CEO是位英國人,和我足足聊了一天時間,回去后不久將戰后重建的合同簽訂了,易明軍《戰地記行》一文提到了我。
03年2月,首次參加在法國戛納舉行的MWC會議,我是展覽現場負責人。有現場記錄:20年前華為MWC參展珍貴現場照片(世界移動大會)
03年9月到04年中在印尼。椰風蕉雨下南洋
04年中到05年秋在菲律賓。這是我英語能力+技術能力的最成功應用,我孤身突破了這個市場。我作完技術匯報之后,DMPI(SUN)客戶董事長Mr James Go(畢業于麻省理工)當著他所有的管理層說:誰說中國人的英語不好?小伙子,我要請你吃飯!!
戴輝:重回馬尼拉 I shall return!
重回馬尼拉——影響世界通信歷史的一次突破
最近電視劇狂飆熱火。菲律賓項目的商業邏輯其實就是“小靈通”。
與《狂飆》的小靈通手機相關的八件事,少為人知
出于玩票心理,大概是06年,我考了一次托福,成績卻一般,勉強上了600分。看來還是要刷題才能考過好分數。
那個時候,我們都是土八路。我寫過一個豆腐塊,總結了一些英語錯誤,如技術交流不能用“TECHNICAL INTERCOURSE”(被萊溫斯基用壞了),海關是CUSTOMS不是CUSTOMER,系列是series而不是serial等。
八、走過發達國家做些報告
2002年深秋,因為泰國DTAC項目的需求(楊蜀為代表、夏孟根負責產品),我去了法國為法國電信高管做GSM報告。做3G的李昌竹(飛行模式發明人)也去了。法國代表處銷售人員是李紅濱和凌利綱。
這是菊廠第一次正式面向發達國家大T(大運營商)做技術宣講。
2008年8月,徐文偉告別歐洲市場,余承東來接任。在德國杜塞爾多夫搞了首次面向歐洲本土客戶經理的銷售課程培訓。來自中國臺灣的白明良和EDDIE GAO(高煥元),與我三人授課。我講授的是《客戶關系管理》課程,評分為70多。
這是菊廠第一次向外籍員工交付銷售理論課程。
2014年,我離開了電信行業,開始了“FREE LANCE”生活,時髦話是靈活用工。
機緣湊巧,在紐約、波士頓、硅谷、渥太華、多倫多、特拉維夫、劍橋等地做過不同形式的報告,介紹科技、文化、商業策略,絕大部分是用英語,還在斯坦福大學STEM夏令營做過助教(伴讀書童)。
下面是疫情中由硅谷華美半導體協會組織的英文報告總結。老兵戴輝:5G是四場游戲再加一場美夢!
結束語
這就是我與英語的40年緣分。
好漢不提當年勇,我現在主要是靠看電影來維系英文能力了。
我天天敲打鍵盤的,滿滿地都是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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