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天城什么時候學的編程
樓天城:“我從高一開始學習編程相關知識。編程對于高中生來說,確實是一門特別的科目。我所開發的應用中印象比較深刻的是黑白棋。當時在聯眾的游戲平臺上,它有90%的勝率。最初設計的黑白棋只能搜索到六層,它的“棋藝”并不理想,當時很多此類的黑白旗游戲也能做到這一步。為了突破這一局限,我研究了各種優化技術、博弈算法及搜索技術,對算法進行了優化,使原來的搜索增加了四層,它的計算能力、博弈水平也隨之提高了很多,一時很多人都難以勝過它。雖然這個游戲并沒有像李開復當年寫的黑白棋那么優秀,但對我來說,還是蠻有成就感的。另外,我還做過很多其他的應用,但大多是實現一些涉及核心的關鍵問題,并沒有作為產品公布出來。”
樓天城為什么學習編程 學的什么編程語言
樓天城是浙江杭州人,曾就讀杭州十四中,高中之前,樓天城并沒怎么碰過電腦。
但他是一個具有超強理科思維的人,即使是踢球時,也居然會不斷計算向對方球門底線帶球角度、距離和得分之間的概率關系!然而,后來他之所以選擇計算機編程,不是因為數學太好,恰恰是數學「太差」——他總是在一些枯燥的重復性計算中犯錯。
「數學上的計算體力活,如果讓一個很會計算的完成,不是更好嗎?」
這是樓天城進入編程世界前提出的疑問,也是樓天城在人生程序上的第一個「Hello World」!(「Hello World」幾乎是所有程序猿的第一行代碼)
讀本科時,樓天城報名參加了“姚班”的入學考試,成為首屆“姚班”30余名學生之一。“當時上午考數學,下午寫程序。也就是說,既要有數學基礎,也要懂得實踐,這就是姚先生對學生的要求。”
樓天城說,“姚班”學生都很聰明,在數學、計算機方面各有優勢,并且“都特別刻苦。我認為,刻苦和智商可以相互彌補”。在“姚班”求學,稍有松懈就很可能跟不上進度。“課程強度大、信息量大。包括我,能完成最低要求已經很不容易。”樓天城說,由于每周二晚是定期交作業的時間,同學們為了慶祝“拼了命奮斗一周”的作業完成,總會在周二晚上用聚餐的方式慶賀。
如此高的學習強度,人人都是書呆子么?其實不然。比如樓天城,閑時還是愛踢足球、打德州撲克。怎么不是玩網游?計算機高手該是極為擅長的吧。樓天城一臉嚴肅:網游“毒害”青少年,即使偶爾玩我們也是采用“黑客”的方式,即不按一般程序玩,而是動用各種修改器來“過關”。“有的人花幾年賺取某個道具,在我們看來,不就是數據庫中的某個‘0’變成了‘1’嗎?”另外頗具計算機高手特征的是,踢球時,樓天城竟會計算向對方球門底線帶球角度、距離和得分之間的概率關系。而德州撲克為何物?對于這項普遍認為的“最純粹腦力對抗”項目,樓天城對記者的“科普式”解釋為——就是上世紀90年代電影《賭神》里,周潤發玩的那種。
樓天城的父母均為大學教師。“家里環境很寬松,我們很少對他提很高要求。有什么事情,我們總是一起商量,培養孩子獨立思考問題與解決問題的能力。”母親說。樓天城也說,父母的支持尤其重要,編程競賽畢竟是課外選項,去比賽更可能耽誤學業,但父母總是“放行”,給他自由空間。
不過,樓天城本人更有深切體會的答案恐怕是:一位良師,或者說,盡可能多的,有能力培養一流科學家的良師;以及其所象征的人才培養模式。“最好的老師教最好的學生”,這是“姚班”誕生之初不少媒體與網站上的評論。這是否意味著教育資源失衡?見仁見智。但廣為人們熟知并很難漠視的是,許多天資聰穎的中國學生都選擇了出國深造,其中有些頗不認可中國的科研環境及人才培養模式。
樓天城說,“姚班”的本科畢業生,約有三分之一出國深造,三分之一留校讀博。“當然,無論怎樣選擇,我們的最終目標都是要做到同行業的頂尖水平,可能具體實現的路徑不同。”
采訪中,他還提及上海交通大學的試點班級——計算機科學班。在他看來,這與“姚班”類似,不僅僅是傳統意義上的尖子班。
“中國在計算機領域起步較晚,想趕上一流國家的步子雖然很急,但往后發展也許會處處掣肘。比如,我們也許可以在進口芯片上做出應用,但最核心技術目前還是要向國外買。不過,這不能責怪從業者,而是他們接受的培訓較少在理論上有所突破。姚先生正是看到了這一點,因此非常重視對學生理論知識和基礎能力的培養,這對于造就真正有創造力的一流科學家至關重要。而要做到這些,就必須有一批人坐下來思考問題。”
頂尖人才的培養絕非易事。樓天城期望:通過這些試點班,“未必能制造更多‘創業先驅’李開復,但也許能制造更多的姚先生。”
這或許是一位編程天才回答“錢學森之問”的另一種“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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